向阳有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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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楚路]脱轨2

*对原著向有执念结果写了堆莫名其妙的东西
*师兄基本没有出场
*以及写长篇真麻烦……
*依旧 @CK雨生百谷 ,我终于憋出来了心好累
*上文戳这

  “楚子航半跪在地上,用村雨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趴下。

  但奥丁的箭此时已经对准了楚子航,胜负分明。

  楚子航的黄金瞳仿佛熔铁般耀眼,他冷冷的与奥丁对视。人与神的战斗结果已注定,楚子航却分毫不让。”

  “他是狮心会的会长,卡塞尔令人闻风丧胆的杀胚,他永远不知何为退却,他生来,就是要为了屠龙而死!”

  “至此,无怨无悔。”

  路明非将这段反复看了看,没想到芬格尔也能写出这么正经的东西,心中感叹不愧曾经是新闻部的大佬,将师兄的形象表现的很帅嘛。

  他又用手指划了划屏幕,觉得自己应该要出场了,果然下一行开头就写着“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个人踏破结界,手持七宗罪,以雷霆之势冲了过来,双臂一挥,七宗罪悉数向奥丁破空而去。”

  “奥丁不得已放下箭来,身形一闪,消失在了原地。

  楚子航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,他努力想辨认眼前这个穿着黑色风衣霸气登场的男人,脑袋却迟钝的想不起是谁。

  那男人回过头来,低头去看楚子航,叹了口气,于是半蹲下来,伸手在楚子航后脑勺往前一按,令两人额头相贴。

  那耀眼的黄金瞳仿佛古龙般威严,面对奥丁都毫不动摇的楚子航也忍不住闭了闭眼。

  男人的眼中既有愤怒,也有温柔。愤怒是对于奥丁的悖逆,温柔却是对楚子航的。

  他口中吐出晦涩古老的语言,每一个字符似乎让空气都在战栗。

  楚子航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,莫名听懂了他的话。

  他说:‘不要死。’

  楚子航的身体快速的被修复,伤口也逐渐消失,但疲倦也同时袭来。四度暴血的效果退去,后遗症开始显现。他想说些什么,却在下一秒倒在了男人身上,陷入了昏迷。

  路明非。

  最后一刻,他在心里呼唤着男人的名字。”

  路明非看完这段陷入了沉思,这段描写相当基,下边的评论除了“我家会长不可能那么琼瑶”“主席这强得太夸张了吧”之类的质疑,几乎全是“在一起”的呼声。

  但是事实究竟是怎样呢?

  他的记忆缺失了一块,仅仅记得进入尼伯龙根前的事情。尼伯龙根里发生了什么,不只是大家想知道,他自己也很想知道。

  路明非坐在床上,右手拿着平板,左手举着楚子航给他削的苹果,表情呆滞的走神。一只白嫩的手忽然伸过来夺走了路明非的苹果。路明非猛然回过神来,急急地喊了声:“这是我师兄……”

  转头正对上路鸣泽的脸。

  路鸣泽还是那套黑色小西装,一丝不苟仿佛刚参加完葬礼,行为也依旧吊儿郎当十分欠揍。他啃了一口苹果,含糊不清的说到:“楚子航命都是我帮你捞回来的,吃个苹果也不行?”

  路明非已经几个星期没见到这小恶魔,在以为自己也许还有几天好活时路鸣泽一下冒出来,脸上的表情都因为惊恐而狰狞起来:“你讨债来了?!”

  两三口啃完苹果,路鸣泽抽出丝巾优雅的擦了嘴,才嘿嘿一笑:“安啦,我放的可是高利贷,回收期很长的。”

  “听你这么说我反而更害怕了......”路明非抱着被子瑟瑟发抖,“而且我对尼伯龙根里发生的事情几乎没印象,万一你是在坑我呢?”

  路明非心里也明白,如果不是和小恶魔做了交易,光凭他和一个奄奄一息的楚子航根本没办法斩杀奥丁。但他仍抱着侥幸心理,瞪大眼睛看着路鸣泽,像是岸边的咸鱼最后的垂死一搏。

  路鸣泽五指交叉用手背撑住下巴,眼神流露出不知道是怜悯还是鄙夷的神情:“哥哥可别赖账啊。”

  “是你说楚子航是你的男孩要自己来救,我才保住了你的意识把力量借给了你。”路鸣泽嗤笑一声,“结果斩了奥丁那小家伙,你居然就对全心全意信任你的我下手。这要是在银行贷款的话哥哥你早就在监狱里待着了,哪有现在这么快活。”

  “狗屁!”路明非吓得大喊一声,“我要是对你动手了你现在为啥还活着?奸商!你个无良奸商别想坑我!”

  “唉,因为我设置了时限啊哥哥,我这种奸商怎么可能不考虑到你的临死反扑呢。”

  路鸣泽站起身,手放在胸前,行了个绅士礼后直起身子,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了。

  “其实,我也对哥哥抱有过期待呢。”

  说完这句话,路鸣泽就转身走出了病房。

  真的是这样吗?

  路明非呆呆的看着路鸣泽刚刚做过的板凳,他一直以为自己也算是在社会主义熏陶下成长起来的三好少年,但当路鸣泽说出他做出了这样的事,他居然觉得没有任何不对,觉得这很合常理,本该如此。

  风从窗户吹进病房,带进草木的香气和泥土的腥味。床上的少年低着头,眼神空洞,仿佛灵魂已死,只剩下了躯壳。

  

       宽阔的校道上,路鸣泽正在一边哼着歌一边散步,凭他的手段,他一点也不担心有人此时会进入这片区域。

  只要他想,任何地方都可以变成他的王国。

  路鸣泽掏出手机,与此同时一通电话正巧打了过来,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嘈杂的各种噪声。

  “哎呀我的姑娘们,战斗还没结束吗?”路鸣泽似乎有些吃惊。

 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,随即传来了一声怒吼:“老板你知道这边有多少敌人吗?!长腿的手都骨折了!”

  “闭嘴!”另一个声音又传了过来,“在安全区里只负责记录数据你好意思吗?!”

  “啊呀啊呀,我这不是去了只能帮倒忙嘛。”开始那姑娘不好意思的开了口,伴随着的还有迷之吃薯片的声音。

  路鸣泽在这头笑了笑:“姑娘们加油啊,顺便你们好好照顾一下路明非,毕竟他只有这最后几个月的快活了。”

  “老板你这话说得他好像癌症晚期啊!”薯片女嚷嚷起来,“我们为大战做准备,你居然还要给他放个暑假!”

  “这不是暂时用不到他嘛。哎呀我的老朋友居然过来了,先拜拜咯姑娘们。”

  丝毫不关心那边的战况,路鸣泽看着不远处的身影笑着挂了电话。

  “几十年没见了吧,你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。”路鸣泽首先打了招呼,随即神色一冷,“但我可没工夫和你叙旧啊老头!”

  

        风吹的愈发大了,当太阳几乎完全西沉的时候,伊莎贝尔敲响了病房的门。

  姑娘似乎一整天都漂亮富有活力,面对路明非那略有些呆滞的脸,她迟疑了一下,但最终还是掏出了那份请柬。

  “主席,这是校董会的凯撒加图索先生送来的,他们已经决定了把婚礼定在下个月的星期五。”

  “暑假前几天啊。”路明非点了点头,接过了请柬,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
  病房里没有开灯,阴影笼罩在路明非身上,伊莎贝尔看不到路明非的表情,只当什么也没有接着说:“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,如果您想走的话,随时都可以离开。”

  “好的谢谢,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
  “主席再见。”

  伊莎贝尔走了,在门掩上后,路明非深深吐了一口气,向后一仰躺倒在床上,喃喃自语。

  “尽是些糟心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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